第18章 变化

        母亲理所当然地休假了,初九那天的早上,一辆白色奥迪轿车停在门口,提前得到讯息的我早已在门等候,我看着外披黑色夹克外套的汪雨菲从主驾驶位走下,黑色皮靴的坚硬底面敲击沥青地面“嗒嗒”作响。

        打开后座车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还不过来搭把手?”

        我如梦初醒,小跑上前。

        母亲就躺在后座,侧躺,身上盖了床被子。

        “小心点,”说着,汪雨菲跟我合力把母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出来。

        母亲里面就一件单衣,所以我主要保持被子裹在她身上,让温度不流失,汪雨菲则主要搀扶母亲。

        进屋,还没换鞋,汪雨菲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也不知道提前开个暖气。”

        我撇撇嘴。

        母亲则是笑笑。

        在行至客厅门口时,分歧再次产生。

        我以为要直接把母亲扶到房间,而汪雨菲想让母亲先在客厅沙发缓会儿。

        于是这位小女警免不了又一顿冷嘲热讽。

        我实在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倒有不少被照顾的经验,所以在将母亲扶到沙发躺下这件艰巨任务中,我免不了又是一顿笨手笨脚,这自然又令小女警憋不住话口。

        不过好在这一次母亲及时救场,包括在接下来数个相同的情况里,我都躲在母亲的羽翼下得以完好无损。

        但这引出了另一件事端,当时母亲坐在沙发上,汪雨菲给母亲揉着小腿,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陈队长,小孩不懂事就得教,你这么溺爱他,今后他没法独立。”

        母亲嘴角抽抽,笑了笑。

        “你不知道妈宝男的危害有多大,祸害人家姑娘不说,自己也多半一事无成,我现在算是瞧出苗头了,陈队长你可别不当回事。”

        母亲摆摆手说,“我知道啦,不过……也没雨菲你说得那么严重啦。”

        这话像是打开了汪雨菲的开关,于是刚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母亲也被包括在集火的目标内。

        好一阵,我才抓住了救命稻草,“妈你现在情况咋样,平常需要注意什么不?”

        “没什么,就定期换药。”

        “那现在要换不?”

        “出院时刚换过,两天后的。”

        “哦。”我说。

        “队长你换药应该不方便吧?到时我来给你换。”汪雨菲开始揉母亲的另一条腿。

        “不必了,”母亲笑笑,“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伤了大腿,那地方自己来的话,容易扯到伤口,会很疼的。”

        “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忙,真不用的。”

        “换个药不用多久,就这么说定了。”

        “真不行,雨菲,你咋就这么倔呢。”

        “队长您的身子可金贵,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啊。要是你倒了,我们可就少了主心骨啊。”

        “你这话说的,不还有两个小队么,再不行,还有局长啊。”

        “那两个小队哪有您管事啊?局长就别提了,他那货,就会指点江山,真干实事——”

        小女警的嘴被母亲一把给捂上,“雨菲!这话可不经说啊。”

        小女警把手给拨开,“怕什么?准他们那些就会做表面工作的坐享其成,不准我们干实事的说几句真话啊?”

        “但……”

        “难道我说得不对?”

        “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

        “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憋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

        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呢,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

        而这一切母亲毫无察觉。

        “把上面的纱布拆下来。”

        我照做。

        纱布裹着厚厚的药粉,这些药粉都被红色的药水给浸染成了红色。

        随着我的扯下,红色的药粉像蒲公英一样四处弥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如星星一般晶亮。

        “好了拿酒精擦一下。”

        “哦。”我拿纱布抹了点酒精,开始擦拭伤口。刚一碰,母亲就“嘶”了一声,我赶忙问,“很疼吗?”

        “没事,继续,”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忍耐,可除了快点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擦,眼前的胴体在细微地颤抖。

        几下后,那道直至蔓延到大腿内侧才结束的刀痕映入眼帘,虽然结了痂,但也不难看出伤口很深,我怀疑可能临近了骨头,这让我愈发地恨那个未谋面的歹徒。

        等清理完伤口后,我才惊觉自己竟已出了一头大汗,而眼前丰腴的大白腿上也隐隐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母亲没有马上指导我下一步,我只能主动开口问她。

        “把药擦上去,先涂药水,再抹那个药粉。”她的声音已经有一丝颤抖。

        涂药水的时候,母亲又“嘶”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停下。“妈,咋了?”

        “没事,继续吧。”

        我犹豫不决。

        “疼也得上药啊,疼就不上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把药水涂完,结束时,母亲的腿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在抹药粉没什么大碍,但一切搞完后,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伤口蔓延的地方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在此之前母亲不经意的一个扭动,让我看到了大腿深处未被处理的伤口,但接着又隐没在裙摆下。

        我顿了顿,说,“妈,好像有个地方,没处理到。”

        “啊?”她微微扬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

        “嘶,”她不满地,“瞧你这事干的,那继续弄呗。”

        “可是……”我支支吾吾。

        她又啧了一声。

        “在……在你腿根那里。”

        这回轮到她沉默了。

        好半晌,她道,“弄吧。”声音莫名有种认命了的感觉。

        我只得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裙摆,她显然在发抖,这让我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甚至于我的双脚也开始跟着打颤。

        藏在深处的伤口显现出来,真的惊人,那伤口尾端几乎与内裤边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觉得其已经蔓延到了私处里面,只不过藏在内裤下而未被我所发觉。

        当然了,医生的诊断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大腿,所以我这个念头只能就此打住。

        我忽然想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莫非……

        我已经开始痛斥自己,将这荒唐又令人上瘾的念头打住。

        然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掀开那块白布的念头总要时不时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或者说挥之即来。

        尤其它的女主人在我抹酒精亦或涂药水而叫出声时,我裤裆里的老二就更加梆硬。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度过了这个硬邦邦的过程。

        只是当我想到这种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两天就要发生一次,我就不知是该叫苦还是什么了。

        扶母亲翻过身来,她额头上已星星点点。

        我拿毛巾给她,看她擦着,我忍不住说,“妈,以后要不还是叫雨菲姐来吧?”

        母亲顿了顿,说,“不叫她。”

        我说,“她来,可能会好点。”

        “咋?要你给妈换个药都不乐意?”

        “不是,”我说,“女人嘛,那肯定雨菲姐来,更方便一点。”

        她看我一眼,半晌,“不用,妈都没说啥,你有啥好说的?”

        我没说话。

        “真给你看光又咋了?这是上药,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何况……”她崩了崩,旋即又笑了出来,“你有贼心没贼胆,真把个大胖姑娘扒光了丢你床上,你恐怕也不敢动手。”

        “妈!”我大声说,“我……”

        “好了,以后老实给妈上药,就这么定了。”她哼了哼,甚至挺了挺胸脯。

        ……

        新学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说隐藏在江南地下网的一位大毒枭落网了,这货名叫黄智,传闻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经过他手。

        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量的毒品又是从何地引入江南的呢?

        莫非毒贩们自产自销?

        黄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大喜事,这意味着警方的扫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时也算是拔除了深扎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亲的那段抓捕视频也成了刷爆各大论坛的热点,其冷静、果敢的心性,以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为人所津津乐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传此次抓捕的游行,让玫瑰女警这一名号再一次在人们心中打响。

        但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前来领略警花风采的狂蜂浪蝶给堵得进不了门,此事惊动了同样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伟的侦查小组长,汪雨菲带着几个辅警清了几次,加上游说,才勉勉强强让这帮人不再疯狂。

        让我敬佩的是母亲对此并无太多表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的”,“扫毒工作还在初级阶段,还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开,不容松懈”,“当刑警不是为了被人追捧,小远你也要明白这点,否则妈不会认可你”。

        我属实没想到这本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也能为自己招来唠叨。

        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

        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

        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

        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

        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

        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弄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还不等我回答,瞬间又回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两片极致的柔软飞速地抚触敏感的表面,那条滑溜的泥鳅在任何时候都不放过脆弱的针眼,我整个身子已然曲成一张弯弓,无所支撑的双手只能撑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秒,或许更快,总而言之,当她钻入我的内里时,我的洪水瞬间开闸,不可抑制地全都泄了出去。

        ……

        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竟瘫坐在地上,学姐在旁边用手托着我的背,关切地看着我,“远,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学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声。

        “让阿姨看到不好,”她轻声说。

        半晌,她说,“起来吧?”开始托我,“饭还没做呢,阿姨等着吃呢。”

        我愣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阴茎,旁边“噗嗤”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

        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

        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